第16章 果樹林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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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果樹林子
蘋果林正是忙碌的時候，蘇麥沒有整日的假期，捏著手裏的豬肉票，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。
鎮上的豬肉供應少，哪怕手裏捏著豬肉票，要買到豬肉那也是需要搶的，去晚了就只能買點大棒骨什麽的。
她覺得大棒骨也好吃，可好不容易能吃頓豬肉，只吃骨頭未免對不起自己。
再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自己其實不太會做菜，豬肉拿到她手裏，她也就是清水煮一煮，實在不會做別的。
最簡單的做法，味道實在是不盡如人意。
想來想去，她還是覺得得找個另外的法子。
蘇麥下了山，徑直往蘇桂香家走去。
蘇桂香正要端著盆出去洗衣服，見她過來，立即放下手裏的盆：“麥子你怎麽來了，進去喝點水。”
“天色晚了，我也還得洗衣服，”蘇麥立即說道，“就是有件事，跟阿嬸說一說。”
“你說，”蘇桂香將微濕的手往自己身上擦了擦，“沒事，有什麽事你就直說，能幫的我一定幫。”
“要麻煩阿嬸幫我做個菜，”蘇麥將豬肉票拿出來，放到蘇桂香眼前，“做個豬肉炒白菜，菜做好可以給阿嬸分三分之一。”
“這怎麽行……”蘇桂香不好意思道，目光下意識看著蘇麥手裏的票，“你這麽快就拿到票了，這可難有。”
“我平時要守著蘋果林，沒時間去鎮上排隊，”蘇麥道，“想來想去還是阿嬸最合適，所以阿嬸不僅要幫我做菜，還要幫我去排隊。”
蘇桂香看她：“你認真的？”
蘇麥點了點頭。
蘇桂香想了想，還是禁不住豬肉的誘惑：“這樣，那我給你做好，我這邊多分點白菜成嗎？一斤肉都要做成菜？”
蘇麥確實是這麽想的，現在天氣漸涼，肉菜存得住。
更何況她自己的身體需要補充營養，吃新鮮的肉食比吃腌制的肉食可好多了。
“肉也可以分給阿嬸。”蘇麥道。
“那不用，我要點沾了葷腥的白菜就夠了，肉不要，”蘇桂香道，接過了票，“你放心，我明天一早給你去排隊，等你下午回來，我一準給你把菜做好了。”
蘇麥想了想，還是點了頭，大不了明天過來的時候從碗裏挑肉出來給對方。
“那我明早拿一顆白菜過來。”
“你那兒的白菜已經長出來了？”蘇桂香好奇。
蘇麥的自留地裏白菜種的晚，長的自然也慢，倒是村裏不少人家都已經種出了白菜，但基本不舍得這麽吃，都腌制著打算慢慢吃。
費點鹽，但總比到時候沒菜吃要好。
“沒呢，我跟人換的，”蘇麥道，“我現在不是有工資了麽，想著糧食也不用存太多，之前碰著人，正好換了點白菜。”
白菜不值幾個錢，蘇桂香沒有多問是哪家，左右村裏人總是樂意跟蘇麥換糧食的。
“那行，這樣我就不拿白菜了，明天我給你做菜，”蘇桂香道，“不過你現在雖然能掙錢，還是得省著點，藥還是要開的。”
“知道，正好我那兒的藥吃的差不多，過兩天就去看看。”蘇麥點頭。
醫館開的時間長，她傍晚休息後去看也成。
這段時間來回走動頻繁，她大概了解了道路的情況，說來說去整個小鎮就在她那邊翻過去的位置，從大路走固然方便，小路也不是不行。
只是去鎮上，不去遠的地方，沒有那麽多規矩。
第二天一早，她先把白菜送到蘇桂香手裏，隨後才去蘋果林。
蘋果林的工作不算太忙，就是人得在，得是來人的時候就有人在的，左右蘇麥在家也沒什麽事，在哪裏待著都一樣。
不過這段時間在這裏久了，她也不是完全守規矩。
比如說今天天氣好，她趁追更婆婆文柔文來企餓群幺五二 二七五二爸以這時候，特意把番薯幹帶了過來，就在這邊上曬著，時不時去翻一翻，這樣四面都能曬到，總比一整天只曬一面要好。
中午時分，周為志又拿了個蘋果過來。
遞給蘇麥的時候忍不住道：“你在這裏久了，慢慢就會變得不怎麽愛吃蘋果。”
“這話怎麽說？”蘇麥好奇。
“你總吃番薯，不是也會吃膩，這些蟲咬爛掉的蘋果又賣不掉，”周為志嘆氣，“外頭也就是好蘋果吃香，這樣的蘋果可沒什麽人願意賣，要花錢的東西，誰舍得浪費在這些壞蘋果上面啊。”
“那都不要了？”蘇麥眨了眨眼。
“那倒不是，”周為志低聲道，“反正你在這裏久了，有些事你得知道，那些不算太壞的蘋果，之後也會被拉走，送去食品廠裏。”
蘇麥抿了抿唇：“榨果汁？”
“差不多吧，總比浪費要好。”周為志淡定道。
“這也行，”蘇麥點頭，她還以為是什麽私底下的買賣，壞掉的水果榨果汁別說是現在，以後也都是這麽做的，畢竟外頭賣的完整水果，肯定是要漂亮的，“之前周叔不是說我們也能分？”
“那是福利，”周為志道，“更差的那些，比如說爛了一半的，人家廠裏也不要的，分給我們當福利。”
蘇麥總算明白了這件事，她看了眼手裏的蘋果：“周叔吃番薯幹嗎？”
“你今天還帶番薯幹來了？”周為志好奇。
蘇麥起身，帶著他走到屋子邊上。
番薯幹就曬在屋子邊上，陽光正好，曬的也剛剛好。
周為志笑了：“這好，工作的時候還能兼著曬番薯幹，你就在這曬著吧，放心，只要不耽誤蘋果林的事，不會有人管你。”
這話一說，蘇麥曬番薯幹這件事算是得到了默認。
話音落下，他也不跟蘇麥客氣，徑直拿了一塊番薯幹。
“你別說，這玩意兒平時吃著膩，曬成幹味道倒是不錯，”周為志嚼著嘴裏的番薯幹，“你這番薯的品種不錯啊，味道比我平常吃的好多了。”
“一樣的品種啊。”蘇麥疑惑。
“那肯定是你曬的好，你信我的嘴巴，我嘴巴特別挑，”周為志淡定道，順手又摸了兩塊，“那我就拿走了啊，回頭多分你個蘋果，謝了啊。”
“沒事，番薯又不值錢。”兩人又回到屋子前說話。
對比來說，番薯跟蘋果的價值相差確實很大，哪怕給到她的是爛蘋果，那也是蘋果，一斤蘋果要4毛2呢，番薯才值幾個錢。
周為志離開之後，蘇麥看著手裏的蘋果，一時間無從下嘴，最後還是回了屋子裏，用刀將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，拿了個碗裝著。
至於切下來的蘋果芯子，則被她丟到了小田地裏。
小田地總是吸收采摘過後的植株，蘋果芯也算是植株的一種，算是給它多一分營養。
果然，蘋果芯丟下去沒多久，就被小田地吸收幹凈。
蘇麥正打算離開的時候，突然看到左側的樹苗，疑惑走過去，心想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有的，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？
走到跟前，她看了眼樹苗，才發現這裏居然不止一株樹苗。
而其中一顆她越看越覺得眼熟，抓了一把葉子過來湊到眼前，仔細思考過後猛然驚醒。
這不就是蘋果樹苗麽！
那按照這麽說，之後她這裏也能長出蘋果來？
想到這裏，她看著樹苗的眼神都帶著熱切，要這玩意兒之後真能長出蘋果來，她以後沒準真能靠賣各種蔬菜水果發家致富。
哪怕它現在看上去還是一顆樹苗，但按照小空間裏的速度，相信要不了多久，它就能長出果實來。
甚至不僅僅只是蘋果樹，邊上還有其它的樹苗，即便她不了解這些樹苗，也不妨礙她高興。
蘋果可能不太適合光明正大賣，但要是有別的，或許可以通過高蘭秀的渠道銷出去，相信她一定也很樂意幫著賣。
離開小空間之前，蘇麥把之前買的那一堆果核都在長出果樹的這一片撒了出去，雖然果核自生自滅成長率極低，但都已經到這時候了，死馬當活馬醫吧。
……
“你家怎麽有肉香味？買肉了？”
“那可不是我們家買的。”
“買肉就買肉，藏著掖著做什麽，我鼻子好使，聞得出是誰家傳出來的味道！”
聽著質問的聲音，老太太卻並不氣憤，反而笑道：“做是在屋子裏做，肉還真不是我們家買的，是麥子給的錢票買的肉，讓我們家幫著做一做，誰想著你鼻子這麽好？”
“這麽好，你們就平白幫她做？”
老太太淡定道：“也不算多大的好處，麥子開始還說要分我們三分之一的肉呢，桂香死活不要，我們家是什麽人，哪裏能要一個孤女的東西，這不，麥子還是覺得要給，桂香就說了，咱們家留點白菜。”
“豬肉燉白菜？”鄰居疑問。
“可不，”老太太斜眼看過去，“燉一斤豬肉呢。”
“哎呦，一斤豬肉都煮了啊，那白菜裏得有多少油水啊！”鄰居一拍大腿，眼裏滿是羨慕。
等到蘇麥回來的時候，看到的就是周圍鄰居羨慕的目光。
還正好有人在問：“現在豬肉多少錢一斤啊？”
“7毛5一斤！”
“這一斤豬肉購買4斤大米了。”
“何止呢，豬肉票拿出去換，也能換好幾個雞蛋呢。”
“誰家舍得拿豬肉票去換雞蛋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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蘋果林正是忙碌的時候，蘇麥沒有整日的假期，捏著手裏的豬肉票，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。
鎮上的豬肉供應少，哪怕手裏捏著豬肉票，要買到豬肉那也是需要搶的，去晚了就只能買點大棒骨什麽的。
她覺得大棒骨也好吃，可好不容易能吃頓豬肉，只吃骨頭未免對不起自己。
再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自己其實不太會做菜，豬肉拿到她手裏，她也就是清水煮一煮，實在不會做別的。
最簡單的做法，味道實在是不盡如人意。
想來想去，她還是覺得得找個另外的法子。
蘇麥下了山，徑直往蘇桂香家走去。
蘇桂香正要端著盆出去洗衣服，見她過來，立即放下手裏的盆：“麥子你怎麽來了，進去喝點水。”
“天色晚了，我也還得洗衣服，”蘇麥立即說道，“就是有件事，跟阿嬸說一說。”
“你說，”蘇桂香將微濕的手往自己身上擦了擦，“沒事，有什麽事你就直說，能幫的我一定幫。”
“要麻煩阿嬸幫我做個菜，”蘇麥將豬肉票拿出來，放到蘇桂香眼前，“做個豬肉炒白菜，菜做好可以給阿嬸分三分之一。”
“這怎麽行……”蘇桂香不好意思道，目光下意識看著蘇麥手裏的票，“你這麽快就拿到票了，這可難有。”
“我平時要守著蘋果林，沒時間去鎮上排隊，”蘇麥道，“想來想去還是阿嬸最合適，所以阿嬸不僅要幫我做菜，還要幫我去排隊。”
蘇桂香看她：“你認真的？”
蘇麥點了點頭。
蘇桂香想了想，還是禁不住豬肉的誘惑：“這樣，那我給你做好，我這邊多分點白菜成嗎？一斤肉都要做成菜？”
蘇麥確實是這麽想的，現在天氣漸涼，肉菜存得住。
更何況她自己的身體需要補充營養，吃新鮮的肉食比吃腌制的肉食可好多了。
“肉也可以分給阿嬸。”蘇麥道。
“那不用，我要點沾了葷腥的白菜就夠了，肉不要，”蘇桂香道，接過了票，“你放心，我明天一早給你去排隊，等你下午回來，我一準給你把菜做好了。”
蘇麥想了想，還是點了頭，大不了明天過來的時候從碗裏挑肉出來給對方。
“那我明早拿一顆白菜過來。”
“你那兒的白菜已經長出來了？”蘇桂香好奇。
蘇麥的自留地裏白菜種的晚，長的自然也慢，倒是村裏不少人家都已經種出了白菜，但基本不舍得這麽吃，都腌制著打算慢慢吃。
費點鹽，但總比到時候沒菜吃要好。
“沒呢，我跟人換的，”蘇麥道，“我現在不是有工資了麽，想著糧食也不用存太多，之前碰著人，正好換了點白菜。”
白菜不值幾個錢，蘇桂香沒有多問是哪家，左右村裏人總是樂意跟蘇麥換糧食的。
“那行，這樣我就不拿白菜了，明天我給你做菜，”蘇桂香道，“不過你現在雖然能掙錢，還是得省著點，藥還是要開的。”
“知道，正好我那兒的藥吃的差不多，過兩天就去看看。”蘇麥點頭。
醫館開的時間長，她傍晚休息後去看也成。
這段時間來回走動頻繁，她大概了解了道路的情況，說來說去整個小鎮就在她那邊翻過去的位置，從大路走固然方便，小路也不是不行。
只是去鎮上，不去遠的地方，沒有那麽多規矩。
第二天一早，她先把白菜送到蘇桂香手裏，隨後才去蘋果林。
蘋果林的工作不算太忙，就是人得在，得是來人的時候就有人在的，左右蘇麥在家也沒什麽事，在哪裏待著都一樣。
不過這段時間在這裏久了，她也不是完全守規矩。
比如說今天天氣好，她趁追更婆婆文柔文來企餓群幺五二 二七五二爸以這時候，特意把番薯幹帶了過來，就在這邊上曬著，時不時去翻一翻，這樣四面都能曬到，總比一整天只曬一面要好。
中午時分，周為志又拿了個蘋果過來。
遞給蘇麥的時候忍不住道：“你在這裏久了，慢慢就會變得不怎麽愛吃蘋果。”
“這話怎麽說？”蘇麥好奇。
“你總吃番薯，不是也會吃膩，這些蟲咬爛掉的蘋果又賣不掉，”周為志嘆氣，“外頭也就是好蘋果吃香，這樣的蘋果可沒什麽人願意賣，要花錢的東西，誰舍得浪費在這些壞蘋果上面啊。”
“那都不要了？”蘇麥眨了眨眼。
“那倒不是，”周為志低聲道，“反正你在這裏久了，有些事你得知道，那些不算太壞的蘋果，之後也會被拉走，送去食品廠裏。”
蘇麥抿了抿唇：“榨果汁？”
“差不多吧，總比浪費要好。”周為志淡定道。
“這也行，”蘇麥點頭，她還以為是什麽私底下的買賣，壞掉的水果榨果汁別說是現在，以後也都是這麽做的，畢竟外頭賣的完整水果，肯定是要漂亮的，“之前周叔不是說我們也能分？”
“那是福利，”周為志道，“更差的那些，比如說爛了一半的，人家廠裏也不要的，分給我們當福利。”
蘇麥總算明白了這件事，她看了眼手裏的蘋果：“周叔吃番薯幹嗎？”
“你今天還帶番薯幹來了？”周為志好奇。
蘇麥起身，帶著他走到屋子邊上。
番薯幹就曬在屋子邊上，陽光正好，曬的也剛剛好。
周為志笑了：“這好，工作的時候還能兼著曬番薯幹，你就在這曬著吧，放心，只要不耽誤蘋果林的事，不會有人管你。”
這話一說，蘇麥曬番薯幹這件事算是得到了默認。
話音落下，他也不跟蘇麥客氣，徑直拿了一塊番薯幹。
“你別說，這玩意兒平時吃著膩，曬成幹味道倒是不錯，”周為志嚼著嘴裏的番薯幹，“你這番薯的品種不錯啊，味道比我平常吃的好多了。”
“一樣的品種啊。”蘇麥疑惑。
“那肯定是你曬的好，你信我的嘴巴，我嘴巴特別挑，”周為志淡定道，順手又摸了兩塊，“那我就拿走了啊，回頭多分你個蘋果，謝了啊。”
“沒事，番薯又不值錢。”兩人又回到屋子前說話。
對比來說，番薯跟蘋果的價值相差確實很大，哪怕給到她的是爛蘋果，那也是蘋果，一斤蘋果要4毛2呢，番薯才值幾個錢。
周為志離開之後，蘇麥看著手裏的蘋果，一時間無從下嘴，最後還是回了屋子裏，用刀將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，拿了個碗裝著。
至於切下來的蘋果芯子，則被她丟到了小田地裏。
小田地總是吸收采摘過後的植株，蘋果芯也算是植株的一種，算是給它多一分營養。
果然，蘋果芯丟下去沒多久，就被小田地吸收幹凈。
蘇麥正打算離開的時候，突然看到左側的樹苗，疑惑走過去，心想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有的，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？
走到跟前，她看了眼樹苗，才發現這裏居然不止一株樹苗。
而其中一顆她越看越覺得眼熟，抓了一把葉子過來湊到眼前，仔細思考過後猛然驚醒。
這不就是蘋果樹苗麽！
那按照這麽說，之後她這裏也能長出蘋果來？
想到這裏，她看著樹苗的眼神都帶著熱切，要這玩意兒之後真能長出蘋果來，她以後沒準真能靠賣各種蔬菜水果發家致富。
哪怕它現在看上去還是一顆樹苗，但按照小空間裏的速度，相信要不了多久，它就能長出果實來。
甚至不僅僅只是蘋果樹，邊上還有其它的樹苗，即便她不了解這些樹苗，也不妨礙她高興。
蘋果可能不太適合光明正大賣，但要是有別的，或許可以通過高蘭秀的渠道銷出去，相信她一定也很樂意幫著賣。
離開小空間之前，蘇麥把之前買的那一堆果核都在長出果樹的這一片撒了出去，雖然果核自生自滅成長率極低，但都已經到這時候了，死馬當活馬醫吧。
……
“你家怎麽有肉香味？買肉了？”
“那可不是我們家買的。”
“買肉就買肉，藏著掖著做什麽，我鼻子好使，聞得出是誰家傳出來的味道！”
聽著質問的聲音，老太太卻並不氣憤，反而笑道：“做是在屋子裏做，肉還真不是我們家買的，是麥子給的錢票買的肉，讓我們家幫著做一做，誰想著你鼻子這麽好？”
“這麽好，你們就平白幫她做？”
老太太淡定道：“也不算多大的好處，麥子開始還說要分我們三分之一的肉呢，桂香死活不要，我們家是什麽人，哪裏能要一個孤女的東西，這不，麥子還是覺得要給，桂香就說了，咱們家留點白菜。”
“豬肉燉白菜？”鄰居疑問。
“可不，”老太太斜眼看過去，“燉一斤豬肉呢。”
“哎呦，一斤豬肉都煮了啊，那白菜裏得有多少油水啊！”鄰居一拍大腿，眼裏滿是羨慕。
等到蘇麥回來的時候，看到的就是周圍鄰居羨慕的目光。
還正好有人在問：“現在豬肉多少錢一斤啊？”
“7毛5一斤！”
“這一斤豬肉購買4斤大米了。”
“何止呢，豬肉票拿出去換，也能換好幾個雞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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